人的世界 26 季羡林是国学大师还是浪得虚名
人的世界26 季羡林是国学大师还是浪得虚名
Is Ji Xian Lin that the studies of Chinese ancient civilization great master?


 

 




我在学校时,恩师DR.KEITH告诉我一件俗事。NASA曾经请一位世界闻名的德国空气
动力学教授讲学,DR.KEITH 去机场接他。在汽车的归途上,DR.KEITH 问他作
为一个世界闻名的成功空气动力学专家,有什么经验可以分享? 德国教授却感到不
好意思,随即调皮地,好像要告诉DR.KEITH 什么秘密,对着DR.KEITH 的耳朵小
声说“LUCKY”。

在理工科领域混久了的人,好像多少都有走得愈深、感到愈无知的感觉。连爱因斯
坦临死时都发出人类的现有知识在大自然面前几乎等于零的感叹。其实德国空气动
力学教授,爱因斯坦这里表达的感情都不是国人说的那种令人不舒服的谦虚,而是
实实在在的自己的感觉。

为什么西方科学家大都有愈学愈如履薄冰之感,而国学中的人很多人却有愈学愈膨
胀,最后愈像大师之感呢?令人深思。

国学中傲得发狂的大有人在,有名的如刘文典,有下面的故事:

一日,日机空袭,警报响起,联大的教授和学生四下散开躲避。刘文典跑到中途,
忽然想起他“十二万分”佩服的陈寅恪身体羸弱且目力衰竭,于是便率几个学生折
回来搀扶着陈往城外跑去。他强撑着不让学生扶他,大声叫嚷着:“保存国粹要紧!
保存国粹要紧!”让学生们搀着陈先走。这时,只见他平素藐视的新文学作家沈从
文也在人流中,便顾不得自己气喘如牛,转身呵斥道:“你跑什么跑?我刘某人是
在替庄子跑,我要死了,就没人讲《庄子》了!你替谁跑?”

季羡林也同刘文典,郭沫若等一样,在他们的领域中可能比别人多知道一些,例
如刘文典在庄子,季羡林在印度古代语言研究、佛教史研究上,郭沫若在甲骨文
……, 仅此而已。这些领域都是冷门得不能再冷门的, 学的人和懂的人很少。像郭
沫若的甲骨文据说只有他一个人懂,只有一个人懂的东西,是不是懂是无法验证的。

 
其实在这些冷门领域中要比别人多懂一些,是相对比较容易的,因为人少。反之
要在剃头,烧菜,修车……等热门领域上要比别人多懂一点实在是难,因为人人都懂
一点,要脱颖而出,比登天还难。再如我们的国家领导人,能够爬到这个位置,也
是不容易的,竞争的人太多了,再有古时候,中国的最落魄的秀才都知道的中国诗
词格律,现在知道的人很少了,到哪天可能也就只几个搞古文的人知道了,是不是
我们对这些人都应该以剃头大师, 烧菜大师, 修车大师,爬级大师,诗词大师
……冠称呢?这样我们中国不就成了遍地大师,国宝皆是了吗?

所以个人认为称季羡林是大师言过其实,说季羡林在一个冷门领域中懂得比别人多
一点是实事求是。

这些被称大师的人都有一个共同特点,一碰到共产党,就变成泥菩萨,支撑着他们
学术动力的狂劲也就没有了。不信去数一数,甚至不要到共产党认可的大师级别,
只要共产党给套上一个什么弼马温之类的乌纱帽,从此学术上就不可收拾,再无长
进了,连是不是还比别人懂得多一点都成了疑问。名士郭沫若,巴金,……, 等等
都可以证明这一点。
 
有趣的是那个狂士刘文典,当年敢顶蒋介石:

   因有怨气,去见蒋介石时,刘文典戴礼帽着长衫,昂首阔步,跟随侍从飘然直达
蒋介石办公室。

  蒋介石面带怒容,既不起座,也不让座,冲口即问:你是刘文典么?

  刘文典针锋相对,不仅没叫他蒋主席,反而傲然回答:“字叔雅,文典只是父
母长辈叫的,不是随便哪个人叫的。”

   后来两人的冲突升级,刘文典竟然指着蒋介石说“你就是军阀”,而蒋介石则以
治学不严”为借口,当场羁押,说要枪毙他。后来多亏蔡元培等人说情,关了一
个月才获释。 ”

   这么一个狂士刘文典到了共产党下变成大师后老老实实, 连五七年反右都没有
当上右派分子。

还有一个金庸也很有趣。金庸对中国社会中的人情世故洞若观火,对于那些沽名钓
誉,趋炎附势,附庸风雅之辈在他的小说中多有讥讽。但是金庸归回祖国后,成
为共产党的座上客后,所言所举愈来愈像他小说中写的人了,听说他还在修改他的
小说,我觉得真正喜欢金庸的人,赶快去收藏他的老版本,否则新版本充塞市场
时,就后悔莫及了。
 
结论,不敢什么狂人,谦士,到了共产党手下,如果被罩上大师,或者比大师低
的美称,从此狂劲、智慧全失,学问再无长进。由此可见,什么狂士,大师,都不
厉害,真正厉害的大师是共产党。

作为本文结束,笔者有一个小小疑问。笔者早年曾经读过季羡林写的永久的悔,很
感动。我记忆中的那篇文章充满了一个生活在中国穷乡僻壤的农民子弟,不小心走
入了中国的学界,而失去了与母亲和故乡相伴时光的悔恨。 这次季羡林仙逝,我
想找那篇文章重读一下,在网上到处发现的是“心中赋得永久的悔 ”, 已经完全
没有当年我读的永久的悔那样的纯净,朴实,我想我当年怎么会喜欢这样的东西?


是季羡林成为大师后,将文章改了,加上了大师的口气,还是我本人对阿共的成
见,以至于读同样的文章感触都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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